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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明著:《遗产保护与旅游发展—社区视角的多案例研究》

发布时间:2020-09-02

内容简介:

遗产资源的稀缺性和唯一性使遗产地具有很高的旅游发展潜力和旅游需求,随着遗产旅游的发展和旅游研究的加强,旅游学界普遍认识到通过合理规划和管理,旅游可以为遗产资源的保护提供有力的资金支持和公众社会支持,并促进当地社区的整体发展。其中,社区作为遗产旅游的主要利益主体,地位与作用十分重要,但在规划管理中却处于弱势地位。因此,推进社区参与,提升社区受益是遗产地旅游发展的重要内容,因此本书拟以社区为研究视角,分享近十年来基于我国包括世界自然和文化遗产地、自然保护区、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地等不同类型遗产地的一手研究成果,探讨遗产地旅游和社区可持续发展的热点问题。

专著封面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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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 遗产与遗产旅游            

二、 遗产保护与旅游发展下的遗产地社区  

三、 可持续旅游与旅游地社区发展

四、 我国遗产地实证研究 

4.1世界文化遗产地-长城脚下社区、颐和园和天坛

4.2 世界自然遗产地-江西三清山

4.3 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地-河北宣化传统葡萄园

4.4 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黑龙江兴凯湖

4.5 乡村旅游-安徽岳西县

4.6 岛屿旅游与社区发展-山东长岛

五、 讨论与展望

 

样章试读:

1.1遗产的定义

近几十年来,遗产已经逐渐从“个人从已故的祖先获得的继承物”的概念范畴拓展出来,包含具有突出普遍价值的,包括物质层面和非物质层面的广泛内容(Graham et al., 2000;Zhang and Smith, 2019)。人们普遍认为遗产与过去或者历史是联系在一起的,过去、历史、遗产这三个术语紧密相连,并且通常被认为是可以相互替代的。然而,过去并不意味着遗产的必然存在,仅仅当我们关注于过去对于现在的使用价值或者利用过去构建一个想象的未来的时候,遗产才会产生(Graham et al., 2000; Tunbridge, 2000)。因此,遗产是“立足现在,联系过去,着眼未来” (Graham et al., 2000),是关联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桥梁和纽带(Su and Wall,2012;2014)。

同时,遗产具有选择性(Timothy and Boyd, 2003),Ashworth 和 Howard (1999)认为遗产是人们选择去“保存、保持、保护”从而得以以世代传承的内容 (Nuryanti, 1999)。作为人们自我认同的重要组成部分(Ashworth and Howard, 1999),遗产事关“个人认同和集体认同”(Harrison,2005),遗产的认定和价值解说是从广泛的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中筛选出来的。

考虑到关注议题和思考方式的差异,提出一个能够被普遍认可的遗产定义是相当困难的。联合国科教文组织(UNESCO)世界遗产组织—致力于遗产保护的官方国际组织—在国际背景下对遗产概念进行了界定:“遗产是过去遗留的,是今日与我们共存的,也是我们将传给子孙后代的。我们的文化遗产和自然遗产都是我们的生活和精神不可或缺的源泉”(WHC, 2008)。

综上所述,遗产作为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纽带,是人们根据赋予其上的独特的价值而选择出来的。同时,遗产还代表着代际交换和代际关系 (Graham, et al., 2001:1),遗产的价值,不仅仅对某一代人有意义,而是值得代代相传。同时,遗产的概念界定与价值解说也与身份认同、权力、文化和经济等概念紧密相连(Graham, et al., 2001;Su and Wall, 2011)。

遗产的范畴很广,它包括自然遗产和文化遗产,有形遗产和无形遗产。有形遗产指的是遗产资源的“物质表现” (UNESCO, 2009),比如纪念碑和传统建筑等。无形遗产,也称非物质遗产,指的是文化的表达形式,比如民间传说、礼节、传统舞蹈和音乐等。由于视角不同,现有研究也出现了对于遗产的不同分类。世界遗产组织将遗产分为三大类:自然遗产、文化遗产和自然文化双重遗产。自然文化双重遗产指的是同时具有重大不可分割的自然和文化价值的遗产资源,比如中国的黄山。尽管自然遗产一般被认为与文化关联不强,但自然遗产由于其选择性,本质上具有文化内涵。因此,由于自然资源受人们对自然的理解和干预影响,自然遗产和文化遗产也是相互联系的(Ashworth and Howard,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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